[与花]砂糖闹剧
放飞如风。(顶垃圾桶盖逃。
洒一把砂糖,真的很喜欢这两位!官方糖好吃!
*预警:已交往前提!!
字里行间都是OOC和私设。无剧情无节奏无文笔。
跟漫画剧情,所以有些微剧透(就是花砾后来的职位(文中已成功登艇耶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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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今天的轮第二号艇十分地不寻常。
“早呀大家~!”
啊咧?
踏进大厅,与仪就感觉跟平时不大一样,充斥着一股强烈的违和感。
首先是大清早的艇上大厅居然有十个活人,不但第二号艇的大家齐整地坐在大厅中,连一号艇的几位也前来拜访了,全然不是平日模样,既没有人出彻夜的任务也没有人外务,不约而同地聚在大厅中,同时不约而同地静如默蝉,只有寥寥二三人如津久茂和朔先生出声回应他。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拿早餐回房间去,不知道花砾是不是已经起床了。
与仪走到无的身边,拿起花砾的杯子的时候,终于察觉那巨大的违和感来自哪里了。
小无居然没一脸开心笑容地向自己道早安?
欸?什么情况?而且小无现在是在瞪他吧?是瞪吧?还满脸怒容?
天,那两簇耳朵状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啦!
与仪认识无以来,从来未被无以这种态度对待过,一时有点慌了。
“无酱早安早安!无酱怎么了呀?怎么看起来不开心呀?”与仪的连串问句居然有点小心翼翼。
无低了头却不回答,沉默好几秒后突然猛地推开与仪,放下自己正在喝的牛奶就要跑。
虽然无的力道并不大,但毫无准备地被推了一把的与仪还是向后踉跄退了两步,手里花砾的杯子差点就要失手滑落。
此时又感觉厅中数道视线射来,与仪抬头正对上津久茂的,从中读出了“果然是你这个家伙”的意思。
一脸懵逼的与仪正想问无,话还未出口无就喊出:“与仪是坏人!与仪欺负花砾!”
哈?啊?
仿若惊雷落下,其中还伴有一道闪电化作枪刃刺穿了与仪胸口。
他被无酱讨厌了?而且因为欺负花砾?
罪名来得太突然又太离奇,一下子失去两名身边重要的人的打击让与仪瞬间蜷缩了起来无力追问。花砾的杯子碰到地板上,发出“砰——”的清脆响声。
喰的声音带着莫名笑意响起,“我说与仪,你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啊?让无这么生气。而且看起来你还毫无自觉,我劝你坦白为好,在嘉禄君杀了你之前。”
但我自问啥也没干啊!与仪欲哭无泪,转而看向小津求助。
津久茂敬业地担任解说任务,简单说明了一下:“无酱今天起得特别早,之后就一脸愤怒又伤心的样子坐在大厅沙发上。”想了想,又补充道:“刚刚是要去拿牛奶喝。”
不,我觉得关键信息我都知道了,我需要的解说不是这个。而且,可怕的事不要再三提起嘛!与仪再欲哭无泪。
嘉禄君温柔地补刀,“而且无论谁问都不说话,连小羊们都无效呢。”
“我们有点在意,明天公演今天又没什么涉及群众人身安全的任务,就打算多留一会陪无等你出现了。”平门推推眼镜。
那为什么一号艇的人也在啊?不对,为什么是等我啊?无酱没说是谁吧?
“明天是联合公演,我们过来一起准备嘛,就顺道围观一下。”朔大展着手臂,姿势放松地坐在沙发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那也不要三堂会审一样啊!好可怕啊平门哥!”与仪的声音甚至有点打颤。
无突然问:“花砾君呢?”
与仪挠挠头,“大概还没醒吧。”见众人狐疑地看他,又忙着说道:“最近任务太累了啦!你们想多了啊!”
不,我们什么都没想到。在场诸位除无外均默默吐槽。
没料到无听得到后却激动起来,指着与仪,“就是你!与仪欺负花砾了!”完了扑到嘉禄身边哭了出来,“我都听到了!”
欸?听到了?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与仪的脸霎时噌地变红,而且头低得刘海彻底垂下挡住脸。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平门、朔、伊娃与喰都一副了然模样,津久茂与纪一相顾无言。其实细心能看到平门眼镜下露出一点凶光,但只有朔注意到了,唯有心里祝福与仪来日安好。
“嗯?所以小无听到什么了?”
Woc。有人追问了。
等等,这个追问的人是?嘉禄君?难道……难道嘉禄的人设居然是有纯情属性的吗?该说大跌眼镜呢还是说根据嘉禄的经历推测感觉毫不意外呢?
不对啊,这种情况下追问无酱听到了什么也太直球了。
想及时阻止悲剧发生的津久茂却未能成功抢在无前开口。无清脆的少年音传到了在场每一人耳中,“花砾君……花砾君好像受伤了,还一直叫与仪滚。花砾君的声音很难过但又像在怕什么,都不说话就是一直哼哼,只说过一句什么‘与仪你烦不烦,这周都几次了’这样,肯定是与仪欺负花砾了还不给花砾告诉我们!哇——”
话不多但信息量太大,一时间大厅陷入死寂的无声中,连无都似乎察觉了什么停下了哭泣噤声并悄悄观察大家的神情。大概因为关注的重点有所差异,诸位面色可谓异彩纷呈,以平门为代表的家长派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嘉禄大概一时处理不过来信息此刻如同当机一般出神。
与仪还记得上次去极寒之地利诺尔,现下突然出现错觉,仿佛又再置身呼啸寒风中,甚至比上次还冻得瘆人。
沉默的暴风雪肆虐了一段与仪觉得过于漫长的时间,一些蓄而未发的怒气让与仪觉得平门先生和嘉禄君如同风暴眼一样可怕。
津久茂等少年组皆是眼观鼻鼻观心。
“早。怎么这么齐人啊?”
没有戏剧性,事件的另一个男主角花砾,就这样自然地闯入灾难现场,用着那把略带沙哑的声音自然地向大家打招呼,再自然地走到与仪身边。
一掌拍上眼前看起来好像在发呆的人,“傻着呢?不是说给我拿早餐的吗,这么久也不回来。”
然后看到转过身来的与仪不说话但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花砾才发觉有点不妥,去看厅里其他人的时候,发现大家都视线乱飞,就是避免与他对上,连无也低头不看他。
而此时众人心里只是觉得无法直视花砾和与仪刚刚老夫老妻般的互动,再加上刚刚接收到的生动形象绘声绘色的不可描述信息,都极力避免直视花砾,想象力是个好东西,但现在希望自己没有。
嘉禄站了起来,“我带小无先回房间。平门先生,希望您能就此事给我一个解释。”说完牵起无的手就往房间的方向去了。
伊娃俯下身在朔的耳边碎碎念,“我觉得嘉禄可能从没给无讲过这方面的事。”
朔深感认同地点头,“也说明你们二号艇的教育真是……”虽则话未说完就被平门瞪得咽了回去。真是太不全面了,只好在心里默默吐槽。
依然状况外的花砾站在与仪身边觉得气氛一度十分尴尬,成为艇上的战斗医师后自己不是日常就是和与仪绑定了吗?怎么今天大家好像特别关注他和与仪的站位?
嘉禄还和无先走了?咦,无?
与仪感到从身侧上方射来一束热感光线,却没敢对上花砾的视线,下意识地想蹭过去抱住花砾的腰,动作做到一半反应过来似乎有什么不妥,双臂僵在半空。
“与仪、花砾,来书房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终于看不下去,或者终于想到了要怎么整治风气,平门终于发声。
看着平门已经走进了书房,与仪觉得自己此去凶多吉少,倒是花砾已经平静下来,拍了下他肩,“别愣着了,走吧。”
花砾好厉害!居然走得这么坦荡。
于是与仪是抱着一种“既然花砾都去了”的心态迈出脚步的。
-02
“说说吧,昨天你们都干嘛了。”
平门干脆开门见山地问了。
这记直球让与仪再次原地蒸熟出炉,脸红到了耳根。
花砾没注意到与仪异常地安静,一本正经地回答:“昨天不是你派给我们的 任务吗,诺奥利北边有异常生命体反应,要我们俩去看看情况。我们到那里之后发现那片森林中有许多动物残骸,再调查后发现了一个可疑的湖,湖水样本已经带回来了,明天就能出结果。”认为自己已经交待完了,花砾却见平门做了一个手势似乎是要他继续说,只好继续说,“然后我们就回艇了。没了。”
“没了?”平门轻轻笑了一声,让与仪寒毛矗立,“你们最近出外务,好像经常申请外宿啊?”
花砾瞥他一眼,“都是长线节奏还都需要隐匿,而且,不是你安排的任务吗?”
平门转向与仪,依然笑得温和,“与仪,你前几天怎么说来着?”
与仪抱头,“现在火不火可见势力已剿,应该适度休整一下,想接一些稍轻松的任务,即使在远地也没有关系,能像度假一样就太好了。(棒读)”
嘭——
花砾真是不心疼我嘛。立马被揍了一拳的与仪捂着自己的小脑袋暗搓搓地向花砾吐心心。
平门交叠双手,泰然看着两人无处不透露亲昵的默契与互动,花砾真是被与仪传染了啊,虽然在意料之内但今天的事还必须要给这俩人个教训。
“原则上,‘轮’里,是绝对不允许有阻碍任务可能性的私人情感关系出现的。”
一句话说得花砾和与仪都愣住了。
“所以,你们是已经做好了相应的觉悟了吗?”
好像被发现了什么,但自己绝不会离开轮。而且,与仪也不会走。
花砾皱了眉,语气也扬高:“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平门指指两人,“你们俩。”见花砾脸色有点僵了,又笑着降下惊雷,“昨晚在艇上?年轻人真是的,也太没有忍耐力了。”
此刻花砾的表情十分微妙,有是反应过来后的羞赧,同时有因为是被平门点破的恼羞,夹杂着对与仪昨晚死缠烂打的埋怨,还有一点认为自己太纵容与仪的后悔。
唔哦。太精彩了。平门心里却是感慨。
安静不过三秒被人打破,看出花砾的那点恼怒和悔意的与仪辩解道:“我其实有用荆棘围了个笼,但无奈无酱耳朵真的太太太太太灵了。”
“闭嘴。”
花砾现在只想飞出艇外来个长风万里送自己远去。
不过,平门刚刚的话似乎不止想说这件事吧?花砾又往平门那边瞄了几眼,但从平门安然的脸上读不出任何情绪和想法的花砾又开始纠结了,自己现在是主动问呢还是等平门开口?难不成等与仪开口?不对,这件事他们俩都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也没有信心。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花砾抬头对上平门的视线,沉吟后说:“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并不会阻碍任务,而且,作为与战斗人员一同出站的疗师,我本来也要与成员有更深的了解和信赖吧?”
“那你和与仪的了解就太深入了。我们怎么知道出现状况时,你还能端平作为疗师对待同伴的那碗水呢?”
第一句话的调侃意味太浓,让花砾感觉自己面上的温度又烧了几分。
“这是我的职业道德问题。原则无论爱不爱人都不会动摇。”
平门挑了挑眉,“花砾刚刚说的是‘爱’字?被与仪同化了呢。那我说,爱是很浩瀚的存在,而且这种空口保证太缺乏信服力了。”
唔。花砾一时哑口无言。这其实是无法举例也无法保证的事,胜似一场赌博,当真正发生时,双方之一必定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所以当前最好的处理其实就是防止这种状况的出现。
平门又说:“何况你的身份特殊,加上与仪的特殊情况,你们都对我们有很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言下之意,这场赌博轮的赌注过于大了。
太绕弯的对话终于让与仪觉得受不了,“啊——平门哥说这么重话干嘛啊!花砾现在不是还和烛医生一起研究精神联结层面的东西吗!都大胆尝试那么多事情了,多一件也行不是吗!”
花砾点头附和,“是。虽然与仪现在与‘他’似乎再无冲突,但其实我们都只是不知道‘他’的状况而已,这个需要进一步研究。而现在,与仪之前的一切都给身体带来了巨大的负担,相关情况也给你报告过。而且。”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之前的讨论结果不是我贴身跟进与仪的每一次战斗、形成‘对子战斗’形式吗,还涉及与仪的精神状况,所以……我……”
“我会很担心,你们现在这样到底是对与仪好还是不好。”
花砾受不得别人这样说,几乎是秒吼:“我怎么可能害与仪!”
“冷静,我只是提醒你们。现在随心所欲的一些事情,最后可能会有现在没想到的后果,这个后果你们能不能承担得起,你们应该考虑清楚。之后,也是你们的选择。”
说完,平门只看着花砾与仪笑,而这一次两人是真心觉得这笑容温和如煦。
最激动的自然是与仪,全然不顾平门在场,一把抱住花砾就蹭,“花砾!太好了!我现在有种见家长得到首肯的喜悦!开心得不得了!”然后被花砾一脚踹开,犹自欢呼着。
花砾心底其实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要有一场漫长的战斗,但嘴上还是说:“你一开始就没想遵守那规矩吧,毕竟我本来就是因为差不多的事被从黑羊里踢出来过的人,但你还是收我了。”
“花砾别这样说嘛,我是个很讲原则的人。”
见花砾和蹦蹦跳跳的与仪拉开了书房门就要走出去,平门又突然说道:“喔,还有一件事忘了说,也是今天要你们过来的原因。”
停住脚步的花砾回头看见平门弧度更大的笑容,有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在艇上不要再有下次乱来了。小无的听觉比你想象中的要敏锐得多。”
“……”
“你问有多敏锐?大概就是你们脱口而出的所有话都听到了吧。花砾似乎比现在看到的要可爱得多啊,不过要加强锻炼了,与仪毕竟是专职战斗人员身体好得多,听起来花砾辛苦了。”
“透露个细节给你吧,听说下半段花砾要与仪‘滚’的时候听起来很高兴,上半段说‘随便’的时候反而很难过的样子,与仪他……”
“平门哥停一下!”与仪终于反应过来要制止平门,要知道此刻平门每一个字都在替自己拉花砾的仇恨。晚上怕不是要被揍QAQ。而且,平门哥怎么知道那么多!还说花砾可爱!不能忍。
!我没有问细节。本来该怒发冲冠的花砾此刻只觉怒气内化了,化作炽热炎火烘烤自己,明明该往眼前笑成狐狸状的人或身边昨晚信誓旦旦保证荆棘笼壁有隔音效果的人发火,甚至直接动手也可以,但平门暧昧不已的话语让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在自己脑海浮现,本来对此就不甚擅长,现在居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感觉全身似要蒸发。
最后只是拖着与仪摔门而去。
一路上胆战心惊的与仪回到自己房间前时突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捉住了花砾的手,被对方瞪一眼却也不松开,“反正都公开了!”
真是被打败了。花砾觉得自己本来积蓄的怒气仿佛一个氢气球被与仪这根针扎破了,瞬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见花砾居然没挣开的与仪简直想立刻抱一把花砾,但考虑到社会影响问题作罢,只更加用力地握紧了花砾。
一直悄悄躲在书房外面的一堆人在花砾开门后听到平门那添油加醋到失真的“细节”后再现彩虹表情,各显异彩。
还好反应快,没让出门的两人察觉到。
“你心太坏了啧啧。不过你怎么脑补那么多啊,平时都在看啥书啊?”朔最先冲进来,开口就挤兑起平门来。
“呵呵。”平门笑而不语。
伊娃好奇问平门为什么就揪着花砾,明明与仪那家伙看起来更欠揍一点。
平门往椅子靠背一躺,慢悠悠地说:“揪与仪太累。这俩人看着很多事都像只随着与仪的喜好来,不如说是花砾比较固执,凡事给自己的选择比较少,但偏偏又很看重与仪,而其实,与仪简直是围着花砾这颗恒星转的卫星,这件事上激花砾肯定比面对与仪省力,花砾自然会替我管住与仪。不过,两人都出乎意料地坦然啊,该说他们有决心还是傻气呢。”
心脏。众人心里默默吐槽。
“不过轮里,这样的先例之前有吗?”津久茂还是心善,始终只为二人考虑。
“不清楚,我所知没有。但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了,见一步走一步吧。无论是两人的战斗医疗合作模式还是他们相互的契合之类的感性的东西,我觉得都很不错啊。”平门似真似假地感慨。
-03-
当晚,花砾光明正大地睡在与仪房间。但两人再没有乱来,花砾也只是为了想两人聊一下只是没想到最后腻一起了就干脆没走,应该说,昨晚只是一个意外。
花砾坐在床上靠墙倚着与仪床上巨大的喵贝璐娜玩偶,躺在那里专注地玩着和与仪一起买的游戏机,当与仪从外面端回两杯饮料进门时也只是瞥了一眼。
“喵贝璐娜的脸都要压扁了!”虽然这样说着,但扑上来的与仪只是迅速抱住了花砾,毛绒绒的一颗金发脑袋在花砾下巴不住地蹭。
“玩偶不就是这样用的吗。话说你滚开一……啧。死了。”游戏机响起一段不甚欢快但很魔性的音乐,输了关卡的花砾不耐烦地推开与仪。
“不要不要。”与仪耍赖般坚守着,寻了个空当瞅了一眼游戏机的界面,似曾相识。
“花砾,这个游戏好像有双人模式!我去把上次我们一起买的另一台拿出来,来玩吧!离睡觉时间也还早!ヘ(゚∀゚*)ノ”
花砾不屑地哼一声,“跟你玩都不知道能不能过到20关。”而40关是花砾单人模式的当前挑战关。
“我超厉害的!!花砾一起玩嘛!”说着与仪就下床去找另一台机子。
五分钟后,整个房间只剩下游戏人物释放技能的声音和剧情提示等语音,在两人出乎意料地顺利闯过第25关时,与仪像想起来什么想跟花砾说,好几次抬头看花砾却又不说话,直到花砾终于不耐烦:
“有话就说,烦死了。”
与仪猛地抬头,“花砾今天在平门哥面前说的……就是那些,关于我们,呃……”居然还把游戏机放下了,用手比划了起来,“还有花砾也没再怪我昨天的事……”
还低着头操作的花砾却是微微一颤,语气微妙,“你听到什么就是什么啊,啰嗦那么多干嘛。”
但未等到与仪笑容张开,花砾又恶狠狠地说,“昨天的事能怪谁。但再有下一次,与仪你就滚吧。”
QAQ。但花砾真的很可爱了,来去就会对自己说‘滚’。与仪还维持着看着花砾的姿势发呆。
不甚欢快但很魔性的音乐再次响起。
“靠!我们死了。与仪你这是划水了多久了?”
“不久!就几秒!花砾对不起嘛o( ̄ヘ ̄o) 我们再来一把嘛。”
“我说了没有下次!”花砾站起,把游戏机往床上一砸。
与仪连忙坐起半个身子,拦腰抱住花砾就往床上倒,带得两人都重重躺倒,与仪蹭着花砾开始发挥全艇至尊花砾专属的与仪式攻势,“花砾不要生气!再来一把睡觉!”
“你松手!”
“拒绝!”
“你这是耍赖吧!或者你可以选择帮我把单人模式过到60关。”
“好!”与仪毫不犹豫。
花砾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捏了一把与仪的脸,“你自己答应的,我明天验收。”
与仪只是点头,似乎无论花砾要他做什么他也将义无反顾。
之后两人没有说话,与仪就这样安静地抱着花砾躺着,听着对方平稳的呼吸声只觉得自己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大概是遇到无和花砾之后,隐隐约约好像碰到了人间名为“幸福”的存在,胸腔渐渐也开始有暖意常驻,即使是与往日并无很大不同的轮和研究塔的同僚们,在他们身上都捕捉到了更多的温暖与喜悦。
往日的我,内里其实冰封千里,某种意义上,我甚至还是在委托“他”替我把守心关。而表面冷冰冰的花砾却其实炽热如赤火,一寸寸烧融那冰霜。
感觉到与仪抱得自己更紧了的花砾扭过头去看眼前靠着自己的人,却见与仪突然又活泼起来,激动提议:“花砾!不如我们去跟平门哥申请一间大一点的两人间吧!”
“别得寸进尺啊喂!”
浩瀚是什么概念呢?与仪和花砾都不太清楚,但他们觉得未来日子还很长,还有很多战役很多人和事很多相遇和别离,总将教会他们爱之一字,然后两人始终携手并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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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嘉禄。
想表达一些对与花的理解。(平门艇长辛苦辛苦(x
我一颗与花脑看花砾战斗医师的位置怎么看怎么是与花最甜的糖。
祝与花一直甜下去!不如结婚好吗!
感谢阅读,希望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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